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丸罔陆/BE:鸟笼、一(h) (第2/3页)
舒服的位置。 一向冷淡凶狠的眼睛、不知为何湿润了。 隐隐约约迟钝的疼痛。 胸口模糊传来想要安慰他的思绪,付诸实践之前却忽然意识到不对。 用什么立场安慰他呢?明明我才是受害者。 “和别的女人结婚也没关系吗?”他问,肉棒一下一下地戳弄早被弄熟的女性身体,“铃奈…没关系吗?” 和我有什么关系呢。 这样的话,可怜的是被无辜牵扯进来的女性,他的脑子里好像根本意识不到这种事与爱情无关。 包括把我关在这里、企图用囚笼锁住我的行为,也与爱情没有半分关系。 可我自己都不明白,又怎么能指望教会一开始残忍强暴自己的人什么叫爱呢。 寂静昏暗的地牢蔓延微弱的水声,锁链清脆摇晃,臀肉被撞击着,因为力道很轻柔,并没有疼痛,也没有尖锐的快感。 只是躺在温水里似的,摇晃着一滴一滴堆积快感,直到满溢出来。 唇齿松懈、发出细腻微弱的呻吟。 “……陆……” 无意识地、不是其他单词,而是他的名字。 为什么会是他的名字呢?施暴者的名字,背叛信任的名字,但也是恋人的名字。 身体被阴茎撑开。没有戴避孕套,伞状直接触碰宫口,无论是精液还是含有精子的先走汁都和爱液混在一起,这样已经做了多少次?五六十次了吧? 每一次都是内射,所有精液都被有意堵在子宫里,没有一滴浪费。 迟早会怀孕的,怀孕之后,就算真的被放出来,我会变成什么样子呢? 缓慢温吞的,温柔到使人头脑发晕的动作,快感摇摇晃晃,一滴一滴地堆积着,即便如此,高潮也伴随射精一同到来了。 一点都不尖锐,却非常快乐。 “……”思绪再度归于空白。 回过神的时候,仍埋在体内的性器已经开始第二次动作了。 刚刚射进去的东西并没有流出来,就着那样特殊的润滑,室内回响的水声变大了。 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。 我出神地望着摇晃的锁链。 社会身份,是不是已经死掉了呢?不是死掉就是失踪,这样的话,就算被放出去,也只能使用假身份。 哪怕大哥那边还没有放弃,也不过是再被抓回去一次。 不幸和不幸,简单堆积的不幸,怎么走都是错,怎么走都找不到出路,是从什么时候起走在这样进退两难的迷宫?回过头想想,居然连做错的地方都找不出来。 “我…爱你,铃奈……我爱你……” 耳畔回响着陆的告白。 重复机械的混搅水声,未堵住的精液过程中流下大腿,落在事先垫好的软垫,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。 “铃、奈…铃奈……铃奈……” 别再说了呀,陆君。 你和我一样,都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爱。 毫无征兆地,内壁忽然绞紧痉挛,脚尖不自觉绷直,眼前闪过白光。 又一次高潮了。 刚刚渗出的泪水被紧接着涌出的眼泪挤落,沿着眼角滑落。 我空白而麻木地看着地牢的天花板。 银白锁链晃动不休,好像永远都不会停下。 …… 结束之后,陆把晚餐拿了下来。 他对于锁住我这件事有种近乎偏执的执念,只有必要时才会解开,像是进食这样的事,明明就在旁边看着,知道我绝对不可能逃得走,还是非要一口一口送到嘴边喂我。 “联姻的事。”他一边喂我一边说,“是对方主动提出来的,说是可以在这段时间资助。应该是需要黑道势力,那些财阀都喜欢雇佣我们做脏活……况且定丸会最近状态不好,现在结交的话、同样的资金却能获得更大的利益,怎么想都不亏。” 话语滑过耳畔,流水一样消失了。 我安静地咬碎口中的蔬菜。 到底是怎么弄来的新鲜饭菜,最近好像变得更好吃了。脑中划过这样的想法,但转瞬便一起消失。 “……听说是……”他好像还想说什么,说着说着忽然哽咽起来,“你他妈、到底为什么……” 将食物送到嘴边的手并没有抖。 但是声音却抖得厉害。 “听说是……比我还小的……” 有什么一滴一滴砸下来,蔬菜的叶子被浸湿了弯下去,显露出很健康的色泽。 “……铃、奈,求你了……别不理我……对不起、对不起,求你……” 我怔怔地看着那片健康的叶子。 模模糊糊的痛苦,朦胧不清的痛苦,想要安慰他,却只是再次意识到自己才是受害者。 要和别人结婚也好,把我在这里关到怀孕也好……甚至,之前有想过,如果他哪天没有来,我就这样死在地牢也好。 这些事,都已经没有关系了。 我咬碎那块健康而苦得发涩的叶子。 * 怀孕是在那以后不久的事情。 非要说的话,时间大概要更早,因为是从渐渐隆起的小腹看出来的。 看见验孕棒的时候,陆非常高兴,再也没敢碰前面,性交次数大幅度的减少,每次来都只是盯着肚子看,反倒让身体很煎熬。 我同样没有生子的经验,由于情感薄弱,对腹中胎儿没有任何执念,只觉得那是寄生